六十四回 喝不起一碗羊汤 咽得下两个干馍(1/5)
到了第二天。父亲起的更早。因为父亲准备把树根卖到县西的临县。这个县离我们村大概40里的路程。就是赶早去也得3个多小时,再加上回来就是一天。在我们县往北有个木制厂离我们村较近,但是那里收购价格便宜,父亲怕三个树根不够姐姐打腰鼓总共费用,还是到临县的木炭厂保险。
父亲早早起来,先把那个才挖的湿树根放到平车的中间,然后把两个晾干的树根一边放一个,因为湿树根较重,放在不管哪头都是不翘辕就是压辕,人掌辕不是把人翘的老高,就是压得直不起腰。
一个湿树根的分量是干树根的分量大致三倍,也就是说一个200多斤湿树根要是晾干也就是70多斤。
父亲是个谨慎的人。他用那盘足有40米的粗绳把三个树根连同平车捆了个结实,因为那可是能让我姐姐打腰鼓的全部希望。把树根捆好后,妈妈也早早起来给父亲熬了稠稠的棒子(玉米)面糊糊,溜了一个二面馍,切了点咸菜,还有白菜叶子窝的伙菜(酸菜),父亲好像怕那三个树根张腿跑了似得,就圪蹴在院里的隔台上吃。
吃完饭,妈妈早就把父亲上路的东西安排停当。父亲就拉着平车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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