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、没有笑声的领先（1/5）

“河。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李星轻轻呼唤着河。

“我知道。你希望我帮你训练你的队友。可你要知道，你并不是教练，你在队友中没有那么高的威信，他们不会听从你的安排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但我没有时间，也没有其他的办法。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吧。我母亲说的对。尽人事，听天命。得之我幸，失之我命。”

“你的那个游戏也是为了打响趣味足球训练的品牌吧。”河微笑着说道。

“我打算挂羊头，卖狗肉。把你的这些训练方法传播出去。我希望让地球上的男孩子们喜欢上足球。”李星睁开眼睛，仰望着屋顶上隐约的弹痕。

河摇了摇头：“你打算让男孩子们通过足球变得坚强一些，变得强壮一些？你打算让他们为战争的到来做些身体上的准备？”

“至少能让他们更有血性一些，让他们的膝盖更直一些。我不知道这场战争会变成什么样子。可我不想看到地球人自己之间的厮杀。我不知道为了活着，会有多少人出卖自己的灵魂。”

河明白李星的想法，他轻蔑的说道：“这就是生物本身的复杂性。他们不如我们机器人忠诚。或许最后，我是唯一能陪你死去的‘人’。”

“我不希望你死。如果可能。我愿意同你分开，愿意放你自由。”李星有些伤感的说道。他的内心已经把河当成了朋友，当成了兄弟。

河摇了摇头：“机器人法则中没有这一条。即使有这一条，我也不想去执行。我想知道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”

饱经苦难的人们更加珍惜平安快乐的生活，更加向往尊严和荣耀，也更加喜爱自由和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