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 逼她一把（1/5）

殷稷一连几天都心情不虞，虽然没有拿宫人撒气，可天子之怒还是太过恐怖，惊得宫人们不自觉地战战兢兢。

好在春闱开场，朝堂暗流涌动，他也跟着忙碌了起来，几乎每日里都在御房呆到很晚，这才给了宫人喘息的机会。

蔡添喜却不敢放松，隔两日就要去一趟偏殿，偶尔实在忙得脱不开身也会让德春去一趟，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，谢蕴见都不肯见他。

眼着又一次无功而返，蔡添喜忍不住叹了口气，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复命。

殿试刚刚结束，殷稷正在这次春闱头三甲的文章，他得斟酌状元的人选，可即便得认真，听见脚步声的时候，他还是抬头了一眼，只是没言语。

等手里的文章完他才开口：“还不肯出来？”

蔡添喜只能讪笑：“兴许是病情反复，怕给皇上过了病气。”

殷稷嗤笑出声：“朕她现在恨不得吃了朕。”

“皇上笑了，谢蕴姑娘哪有那么大的胆子？”

殷稷一哂，将目光放在下一篇文章上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，他眼神冷了下去：“同样的字迹，不同的名字，真是新鲜了……”

蔡添喜好歹这把岁数了，什么稀奇事都知道些，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这次春闱出了篓子，他不敢插话，可殷稷这副样子倒像是并不意外的，他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，八成是他设了什么圈套给人钻的，可他心里又盼着没人钻。

眼下这结果也不准是好是坏。

“传祁砚……不，”殷稷脸色微妙地变了变，随即改了口，“你去传句话，告诉他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，要是他还能把差事办砸，他的位置就换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