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走，要饭去（1/5）

粥粥对饭店发生的事一无所知，出了饭店之后，就跟着明通来到了天桥。

白日里的天桥显然没有晚上的红火热闹，但也有些早餐摊子，人流量也不错。

正是上班时间，到处都是准备上班的人，粥粥抱着铜钵，走到一个包子铺前，道：“施主好，可否施贫道点斋饭？”

姑娘声音奶呼呼的，偏又很认真，的话也惹人发笑。

包子店的老板娘是个长得微胖的大婶，到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，开玩笑：“贫道？你剃着光头，不是和尚，是道士？”

粥粥摸了下光溜溜的脑袋，点了点头，拇指和指捏着，比了个三，举着胖手认真回答道：“我三岁之前是和尚，后来元明师父把我带去道观，，现在我是道士啦。”

她人不大，话倒是利索。

老板娘也直乐，取了个包子给她，“给，吃吧，心烫啊。”

粥粥鼻子动了下，却没接，奶声奶气道：“施主，我是出家人，食素。”

这么守规矩呀。

老板娘又笑呵呵给她换了一个素的，“刚刚还是道士呢，现在又是出家人了？两边规矩都守呀，来，给你，素包子。”

她的包子又大又软，粥粥得直咽口水，一个劲儿地点着头，双手捧着铜钵，踮着脚尖去接，“谢谢施主！”

她冲她大大笑了一下，姑娘笑起来又甜又软，把店主萌得不行，还没话，就见她手伸到大包袱里掏啊掏，从里面掏出一张符纸来递给她，“这个是养胎符，施主有宝宝了，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呀。”

完，朝她作了个揖就转身跑到明通面前，分了一半给他，师侄俩三两口吃完，粥粥砸了咂嘴，继续去讨下一家。

他们走后，老板娘摸了摸肚子，和丈夫对视了一眼，眼里满是不敢置信，她刚才什么，宝，宝宝？

回过神来，老板赶忙扶着她坐下，摸着她的肚子，憨厚的脸上满是狂喜，“真的有了？”

他们结婚都快十年了，一直没有孩子，医生她难生育。